第(2/3)页 她垂下眼眸,“罪臣之女,不敢高攀王爷,将军直呼我谢晚意便是。” 宋清和挑了挑眉,突然又道,“你用王爷给的嫁妆抵了这破屋两月的租子?” “是。” 显然,这位将军并非只是例行巡查到了这里,而是对她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。裴恒曾在边关待了三年,莫不是知道自己流放至此,特意让人··· 不会。 谢晚意心里又凉了一下,嘲讽自己在想什么! 好一会儿,宋清和才道,“这屋子你想住多久都成,那耳坠子本将军过两日让人送回来。” 谢晚意行了一礼,坚定道,“谢将军。但此处有此处的规矩,既抵了租子,便没有要回来的道理。” 宋清和有些意外她的回答,但也没过多纠结,“随你。” 言毕,调转马头就走。 待走远些才吩咐近卫,“告诉陈老十,别再找她们的麻烦。” “就算是雁王弃妃也不是他能欺辱的。” * 谢晚意没时间揣摩宋清和有什么意图,她更在意念左念右的伤。 念左腿上的旧伤又裂了口子,后背从肩胛骨到肋骨共三条长长的血痕,皮肉外翻,鲜血淋漓。 念右相对来说好些,胳膊有两处抓伤,胸口有一道细细的划伤,要不是念左护着,他很难躲开这直冲心脏来的一击。 清秋哭成了泪人,簪雪和常嬷嬷看着两人浑身的血迟迟不敢下手。 谢晚意颤声道,“拿纸笔。” 她需要伤药,救命的伤药! 裴恒发觉玉佩发热的时候,还在兵部和下属商讨今年冬季的边防安排。 然而话说到一半就没了声音,引得下头众人投来好奇目光,见雁王单手捂着腰间,长眉微锁。 “王爷可是不舒服?”兵部侍郎面上含笑,心里却打鼓。 雁王自幼多病,又替故去的三皇子守了三年边关,听说好几次伤重难愈,可千万别在他的地盘上有个什么。 裴恒微微侧身,幸好书案够宽,旁人并未察觉玉佩发出微弱的白光。 下一秒,手边多了封书信。 眨眼被他夹在折子里,看了外头还亮着的天儿,心道今儿怎么这个时候传递? “不妨事,旧伤罢了。”裴恒用袖子遮掩,把信推进袖袋。 “王爷不可大意,这些事微臣与诸位大人商议过后,再请您定夺也不迟。” 裴恒从兵部出来,上马车第一时间把书信打开,眉心不自觉蹙起。 止血药、镇痛药、还有金疮药,越多越好。 发生什么事了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