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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做什么？怕我跑了监视我是吧？”天鹅是真的恼了。

    “怕你跑……不能跑！这里你就跟在我身边，最安全了。”小果说得很认真，天鹅的心里一动，问道：“小果，你姓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姓刘啊！”

    “你也姓刘？”天鹅愣了愣：“我听说今天的晏会主角是刘老大，刘老大是谁啊？不会是你爸爸吧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叫我爸叫刘老，叫我哥刘老大。”小果说完拉着天鹅就走：“你不要离开我，这里的人都不好！”

    天鹅总觉得这个弱智的小果，话里有话。所以她一把拉住他的手，盯着他的眼睛问道：“告诉我，你是不是在我面前装傻？”

    “装傻？”刘小果怔了怔，随即用左手食指放在嘴上：“嘘——，我妈妈最恨别人说我傻了，你不要说得这么大声，被妈妈听到了会打你的！”

    天鹅看着他那扑闪扑闪的大眼睛，痛苦在哼了一声，却又只能顺从地跟着他走到外面来。刚刚进卫生间之前，四周看了看，各个出口都有保安，似乎不能随便走动。想一个人逃跑不怎么现实。

    小果的妈妈一见他们，远远地对他们招了招手，叫他们过去。原来，小果的哥哥已经在台上，准备讲话了。

   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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